导读:】智慧城市成为新区建设重点,从雄安新区的建设规划看在七大建设重点中,最高层特别强调了新区的建设标准中与智慧城市相关的……
】智慧城市成为新区建设重点,从雄安新区的建设规划看在七大建设重点中,最高层特别强调了新区的建设标准中与智慧城市相关的有:建设国际一流、绿色、现代、智慧城市;打造优美生态环境,构建蓝绿交织、清新明亮、水城共融的生态城市;提供优质公共服务,创建城市管理新样板;构建快捷高效交通网,打造绿色交通体系。那么,应该在什么层次上思考智慧城市?
低层次的思维永远理解不了高层次的问题。人们思考问题总是在习惯的层次上进行,如果没有充分的训练,人们很难抽象到更高的层次上思考。很多智慧城市规划是由IT工程师承担的,IT人员擅长在工程层次上思考问题,关注系统可行性,而不关注城市总体的效益与功能的协调,规划者思考层次不对位规划做不好的重要原因。
不同层次上思考的关注点、价值观是不一样的,这就如同写文章与造句处于不同的层次一样,智慧城市的规划者应当反思自己思考的立足点,是否进入了城市规划的层次,是否用城市发展的价值观评价智慧城市的规划设计,提升思维的层次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并不容易,很多人总是情不自禁地用技术的标准来评价城市智慧化程度便是没有摆脱低层次思维的表现。
在人们日常生活中,低层次的知识是无法解释高层次的现象的,这就如同语法层次的思维解释不了诗歌的韵味,只会写子程序的程序员看不出软件整体构架的重要性。
处于低层次环境中的人很难想象高层次环境中的机会与价值,因为它是后来生成的概念。互联网早期只解决计算机间的通信问题,完全想不到人人互联后的场景,今天的搜索引擎、电子商务、社交网、微信都是新生态环境中涌现出来的感染了HPV会不会传染给家人啊,互联网思维是新生态环境下的思维,是通信网络基础之上的新层次思维,只有在新层次上思维才能充分利用新涌现的机会与资源。
在企业与政府机构中高层官员与基层员工看到的问题与机会是不一样的,同样在智慧城市的建设中,城市领导与工程建设者看到的世界也不一样,未经训练的基层人员无法理解高层领导关注的问题。
从信息工程的设计提升为智慧城市的规划是思维层次的跳跃,对一个城市而言,信息工程项目的设计属于执行层次的工作,主要解决的还是怎么做的问题,但是智慧城市的规划已经不是怎么做的问题,而是做什么的问题。怎么做有规范的方法,做什么却无章可循,它是一个有风险的决策问题,依赖丰富的知识与阅历才能做好。
智慧城市是长期事业,且涉及面广、连续性强,长期规划的失误会带来巨大的浪费,纠正将十分困难。智慧城市的规划已经上升到城市战略层面,参与规划的部门与人员必须从城市战略的高度上进行思维,使智慧城市规划符合城市长期发展的战略要求。
目前大多数智慧城市的规划的技术色彩太严重,明显停留在技术层次的思维中,应当清楚:是否使用了现代信息技术并不代表有无城市智慧,智慧城市规划的评价标准是高于信息技术层次的,技术层次上的思维无法欣赏深层次的城市智慧。
智慧城市的思维逻辑是超越IT层次的,首先是城市智慧发展目标的合理定位,其次是实现路径的可行性,确实保证达到预定的效益。单纯的技术是无法保证效益的,IT只是工具,工具并无智慧,智慧体现在城市整体系统的配套优化改造方案之中。
有效的智慧城市规划是利用城市的多方面资源,组织有效的配套合作建设以实现城市的发展目标。规划可以看作为一种编程,规划编程的资源不仅是信息系统,还有社会组织环境资源、政府行政资源、社会文化教育资源等等。只有超越IT的思维才能驾驭诸多超越IT的资源,实现智慧城市目标。
城市都处于经济全球化重组的竞争之中。智慧城市规划不能独善其身,因为城市是相互关联、相互影响、相互竞争、相互合作的,每个城市都要选择好自己在大格局中的定位,智慧城市的产业规划更不能随心所欲。不考虑周边环境,一厢情愿地发展智慧产业已成为地区产业规划的通病,都要做云计算中心、物联网产业、软件业等,是难以成功的。
产业规划不能什么热门就规划什么,要研究自己的比较优势,建立与周边城市的产业互补关系,优化区域经济的配套合作,避免过度竞争,促进共同发展。同样的道理还表现在智慧交通上,道路建设、交通服务都有跨地区合作的问题,开放合作才能发展得更好。
京津冀一体化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过去每个城市都在做自己的闭门规划,结果各地的规划不配套,产业分布不合理,交通理不顺,很多断头路,地区经济缺乏合作与互补,在中央京津冀一体化战略的催促下,三地重新规划,只有重视合作互补规划才是更合理的规划。
在交通通信不发达时代,经济发展被局限于在小范围之中,全球交通与通信大发展之后,城市经济已迅速加入到区域经济、全国经济、全球经济的大重组之中。交通与通信技术的大发展降低了社会经济重组的成本,产生了许多合作的新机会,任何城市都不能无视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大趋势。
我们可以看到电子商务如何把全国的生产商、服务商、物流服务商与用户组织成为全球产销服务网,新模式带来了新效率,很多产业链已经全球化,苹果手机已在中国生产,美国的售后服务外包到印度完成,信息化是促成全球经济重组的最大推动力。
城市的发展史也是不断组织化的成长史,通信与交通的大发展是推动组织优化的最重要的力量,人类社会追求效率的重组还没有完结,重组不仅发生在城市内部,还跨越了城市、跨越了国家,因此智慧城市不能独善其身,而必须重视区域合作,国内外合作,争取更大的发展空间。
在区域经济合作、全国经济合作、经济全球化的环境下,城市选好自己在社会经济大格局中的定位非常关键,定位不对很难顺利发展。产业发展有自己的规律,它会向最有效率的地区聚集,违抗产业聚集规律的城市会因过度竞争而达不到发展产业的目的。正确的定位是城市发展的大智慧生殖器疱疹患者要如何护理好自己?,是智慧城市规划首先需要做好的事情。
城市的发展目标并不是政府可以随心所欲的,它是由历史与环境决定的,如果某产业已经有了中心你想再成立一个中心是不现实的,而建设与之配套互补的服务环境会现实得多,社会的组织与生物的组织是相同的,在什么位置生长出什么功能器官并不是局部细胞可随心所欲的。城市在大格局中的地位是由城市与周边社会经济关系决定的,大格局定位正确是首要的城市智慧。
特色化是城市的重要智慧。人们总是希望有关部门能够给出智慧城市的规范化标准,使智慧城市的规划将有章可循。但是太规范的标准不利于城市发展的特色化,而特色化恰恰是城市的智慧所在。城市有特色才能够互补,组合起来才会产生更高的效率,而同构的城市只能过度竞争,难以组织成更有活力的区域经济。
智慧城市应当是多样的,不应当强加上某个统一标尺,有些人认为可以简单地用信息技术使用率来评价城市智慧化的水准,即某种IT设施的普及率,如智能手机普及率、电子商务使用率、云计算普及率等等,但这种标准反映出的是IT工具使用情况,与城市智慧无关,用电脑写论文并不一定比手写论文水平高。以信息技术应用为标准会使地方政府偏离智慧发展的本质问题而去追求虚幻 智慧指标。
在人们日常的概念中,聪明与智慧是不同的,聪明形容短期行为的有效性,智慧肯定行为的长期有效性。聪明用以夸奖小孩,智慧用以评价老人。迅速见效的事情不会用智慧来描述,因为智慧需要足够的时间考验。
城市智慧与技术的先进性是两个不同生命期的概念,前者以百年、千年计算,而后者以几年至多几十年就会大变,信息技术可说是瞬息万变,因此信息技术产品只能聪明描述,不宜用智慧描述。
以迅速变化着的信息技术标准来测评悠久的城市智慧是不妥的,历史已有很多教训,短期有效的事情未必长远有益(如环境保护),因此永远不宜以短期的成效作为长期智慧的标准。城市智慧的概念太厚重了,太年轻的IT标准没有评价智慧的能力。但IT标准可以用来评价同样年轻的智能城市。
放眼观察全球的智慧城市运动,会看到不同城市的智慧化目标大不相同,有的以推行自行车上下班改善城市交通,有的是解决垃圾分类问题,有的是推行电动车充电桩建设,有的是以节能减排低碳化为中心,世界没有以统一的智慧城市标准使得智慧城市如此丰富多彩。
城市重要的智慧体现恰恰就在城市的特色上,人们久久不能忘怀的特点往往是城市的文化与艺术,城市不是机器,不仅要有效率还要有魅力,随着物质生产力达到一定水平之后,文化艺术成为衡量城市智慧更重要的因素,个性化、艺术化成为未来城市的大趋势,整齐划一的智慧城市标准显然不合时宜。
在城市信息化建设中有些领域是可以设立统一的标准的,如在政府公共服务方面,管理部门可以在电子政务、医疗、教育、食品安全等方面提出规范标准,加强统一管理。但是在智慧城市发展方向上要鼓励地方政府因地制宜。每个地方面对的问题不同,城市的特色选择也应当不同。在文化艺术建设方面更需要鼓励百花齐放,城市的多样化将提升国家的活力。
确定性的顶层设计不适应不确定性的战略决策。顶层设计已经是政府规划的流行词汇,当设计被冠以顶层二字就会给人以完善、可靠的虚幻感觉。人们对顶层设计缺乏认真的讨论,甚至没有指明究竟是什么层次的顶层设计,战略层与执行层面对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
顶层设计原本是信息系统工程设计的概念,强调要自顶向下地设计软件系统,层层细化,顶层设计有助于全面地考虑问题,避免整体架构上出现错误。顶层设计是信息工程中形成的设计方法,适合于处理边界条件已经确定的工程性问题,属于执行层次的思想方法,对于城市的战略规划是不适用的。
顶层设计靠严谨的逻辑推理,但严谨的逻辑只有在确定性环境下才能够进行,是执行层的思维方式,智慧城市首要解决的是做什么问题,而不是怎么做的方法,城市选择做什么不是靠逻辑推理,而是靠价值评估,综合考虑多方面的因素,进行有风险的判断。目标选择是战略层问题,不确定因素太多,严谨的顶层设计思维是无法适应的。
顶层设计是面向确定性问题的精确设计,工程设计尤其是软件工程的设计必须是确定的、没有二义性的,否则将无法执行。软件工程必须在信息完备的环境下进行,软件是非常精准的逻辑设计,必须排除一切不确定的因素,才能保证软件开发的顺利进行。
软件是人类发明出来的最为精细、严谨的工程,在这种严谨逻辑环境下培养出来的顶层设计思维必定是严谨的确定性思维,他们会以确定性的思维逻辑对待智慧城市的规划环境,一旦面对不确定的外部环境便会束手无策,软件工程人员会要求领导替他们排除所有的不确定性。这是信息工程学思维不适合智慧城市战略规划的主要原因。
确定性是相对的,不确定性是绝对的。确定性环境是忽略了很多不确定性因素进行了近似处理的结果。这种标准化处理使很多规范化的设计得以进行。但是当我们考虑的范围扩大了,观察的时间加长了,复杂程度增加,原来的近似条件不成立了,很多确定性问题会转变为不确定性问题。
如果政府部门只管理一项信息化工程,可以按确定性工程管理,但随着管理的项目增加,项目的资源分配、相互配套合作问题都会增添管理的复杂性,外部环境的不确定性也会大幅增加。
智慧城市范围广,涉及面多,建设时间长,不确定性会大大增加。城市发展的方向、环保保护、节能减排、公共服务、政府资金分配、公众的意愿与接受能力等等,这些问题都不是逻辑思维能够处理的,更大的不确定性还来自上述问题的综合协调,智慧城市的规划主要是面对不确定性环境的规划。
人们时常希望智慧城市规划能够尽可能精细,在其心目中,越精细的规划越有水平,这是一种误解,精细的设计是针对确定性问题而言的,当问题是确定性的,数据是准确的,精确演算才有意义。如果面对的是不确定性问题,数据是不可能准确的,此时精准的设计实际上没有意义,假数真算只是自我欺骗,算得越精细偏离真理越远,迷惑性越大。
面对不确定性问题本来就没有精确性可言,我们需要的是战略决策的正确性,战略决策是超出精确的逻辑运算之上的风险决策,战略决策是包含极大风险的事情,不可能有精确设计,精确设计与战略决策是不可得兼的,只有在不需要决策的确定性环境中精确设计才有意义。
为防止顶层设计概念的混乱,需要重新定义智慧城市的顶层设计。重新定义时需要强调两点:
(1)指明智慧城市的顶层设计是战略层次的顶层设计,不是执行层次的顶层设计,战略层次的设计是要解决发展方向、目标定位与路径问题,是要决定做什么而非怎么做的问题湘西尖锐湿疣医生咨询挂号。
(2)智慧城市的顶层设计是面对不确定性环境的决策,不能靠已有数据逻辑推理实现,战略层设计高度依赖于决策者的视野、经验与阅历,战略顶层设计是有风险的,不可能做到详尽,它是决定智慧城市规划优劣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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